眼角余光里，走廊那头的身影也已经不见。 她使劲拍他的手，“你要带我去哪里……”

“哦，”程奕鸣接上她的话，“这么说来，是符媛儿把你推下去的？” 她回到报社办公室，想着这段时间先去哪里住，程家是不想回的，公寓那边，妈妈竟然要将子吟接回去……想来想去，只能给严妍打电话。

“嗯，但是……” 这一刻，符媛儿忽然特别能理解他，他是不是从子吟的身上，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？

楼道外悬挂着、或摆放着好几个灯箱招牌，其中五个都是“美发”，剩下一个是“足浴”。 她从包里拿出信封，才发现这信封上就写了一个她的名字。

他不用再怀疑是自己“能力”不够。 “子吟，这个人经常过来吗？”她指着照片里的程奕鸣问。